过太颓丧了。”
“嗯?”疯子欣喜若狂地抓紧他的双手,“不愧是我的知音!竟能从中听出悲悯之意。”他说着指向前头的两人,“像她们那样女子,心胸狭隘,怎可能听懂壮士抱负!”
陈简抬头,看到她们似乎正为疯子的吟诗而发笑。
“呃……”
他不知歪打正着点出了怎样的诗歌主旨,只好尴尬地笑了笑。为避免疯子继续谈论男女之别的话题,也好给自己一点脑力回忆刚才那句话出自何人之口,他连忙问道:
“疯子,你说过自己的名字吗?”他完全没印象了。
仿佛疯子就该叫“疯子”。
姓“疯”名“子”,是春秋战国时期一位自立门派的大家。
“我不知道。”疯子也这么说。
“那你叫什么?”
“疯子。”疯子吟诗过后又陷入一阵颓唐,哐当一声坐上船帮,喃喃自语。
“多好的名字,后代一定会记住我的,孔子、老子、墨子——不,那家伙应该排在我后头。”他弄出一声干巴巴的笑声,“孔子、老子、疯子——罗斯,你觉得怎样?”
“好。很好。”陈简敷衍地回应。
疯子自讨没趣。
“念珠丢了也就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