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种灵魂的寄托罢了。”
他像注视自己的灵魂一样,慈祥而崇敬地将念珠托到手心。
“在这——”他强调着,用力说道,“如果不找点事做,人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丧失理智,成为一滩任人宰割的肉泥?那还算好的,最可怕的是连灵魂都消失了,就像被火烧、一直烧,的水……”
他思索了半天,忽然紧紧抓住陈简的双肩:“你看得到吗?那些沸腾的水像灵魂,只要风一吹,什么都没了,我们的身体就是个铜壶,等我们死了,后代会指着棺材里的身子说出我们的名字,可是,那才不是我们咧。”
陈简觉得这番话蕴含了某种奇妙的哲理,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如果疯子穿越到现代,他一定会被血肉主义者标记为激进的反对派吧。
“可是,那难道不违法吗?”
……?
“你刚才说什么?”陈简的视线直得像一柄剑。
“我说——”疯子耐心地说道,“我们的灵魂就像水,沸腾化气,我们便死了。”
刚才那个声音是怎么回事?陈简听不进疯子的话了。
疯子双腿因坐了太久而发麻,他扶着陈简的肩膀,东倒西歪试图站起,口中反复念叨着“水啊……水——”,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