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抖了个激灵。
小二不自觉往车思病身边靠了靠,声音有些发颤:“这事儿……说到底,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冉家老爷办这一场猎人大会让大家互相残杀确实不对,但他们也没有拿刀架到大家脖子上逼着人参赛,若不贪图那几百两赏金,自然性命无虞……”
在佘初越来越难抑制的怒火之下,小二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小,直至弱不可闻。
若非有车思病挡在身后,只怕他已经飞也似的逃开。
路遗默默听着小二后面更多的劝解说明,心中想的却是别的事——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方才上楼的那几名壮汉,嘴上虽然诸多嘲讽,似乎对几百两银子不屑一顾,但路遗直觉,他几个明日,都会出现在狩猎场上……
“小二哥,方才上楼的那几人,你可认得?”
“您说那五位齐爷?”
路遗点头,“他们是兄弟?”
“那倒不是,不过同姓罢了。
说来也怪,他们几个并非本城百姓,却经常来此活动,而且几乎每隔一月都会入城一趟,待满三日后又会离去。”
“他们是这里的常客?来费县做甚?”
小二挠头想了想,没有给出明确的回答,毕竟店里的跑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