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他一人,总有看漏记错的时候。
路遗却不死心,“他们每次过来,会去哪些地方?今日又是第几日?”
“客官,您这就难为小的了,那几位爷神秘得很,别看今儿个回来动静不小,但一出这客栈的门,便再难寻到……”
看小二确实不太清楚,路遗终于不再勉强,道两声谢就要送“客”。
小二本以为说了那么多,至少也能得些赏钱,结果半点好都没捞着,一张脸不由垮得更加厉害,越看路遗师徒越觉得不顺眼,咕咕囔囔抱怨着走开。
小二走后,师徒几人没再继续先前的话题,而是各有所思地吃起了饭。
栈内的食客不多,没了人说话,便只剩火星炸裂碗筷碰撞咀嚼不停的声音。
明明很嘈杂,却显得格外安静。
吃完饭,路遗破天荒地没多纠结银两的事,爽快地定下了三层楼道两旁相对的两间天子一号房。
他们三个男人共挤一室,佘初单独一间。
提上各自的行李回房后,草草洗漱一番,用滚开的水烫完脚,师徒三个便麻利地脱衣上床。
车思病睡在正中,又因体型彪悍皮糙肉厚耐寒扛冻,钻进被窝不一会就跟火炉一般暖和。
路遗柴无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