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了,整个费县,会将铺门装点得那般浮华花哨的,只有冉氏一家。”
“如此说来,冉氏应该是城内极有权势的大户人家。
既然有权有势,又富甲一方,那他们举办这狩猎大会,该有很多人参加才对,小二哥你怎么说几乎没人愿意报名?”
“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冉氏狩猎会,要猎杀的,可不是简单的动物!而是要猎人!换言之,参加那个大会,要么活到最后,得那五百两的赏银,要么就会成为别人的箭下亡魂!”
小二说着习惯性地瘪了瘪嘴,后扫视了一圈在坐的路遗几人,对于他们各自脸上的震惊之色,甚为满意。
唯独坐在他们对面的老道,反应过于平淡,似充耳未闻一般,不免让人觉得扫兴。
路遗震惊之余,声音中染上一层不解:“如此视人命如草芥的恶绅,官府不管?”
“怎么管?且不说他们冉氏背后有大人物撑腰,无人敢管,单是说理,县令大人也拿他们没奈何啊!”
“以猎人为乐,轻贱生命,竟还有理不成?!”
佘初听不下去,小巧白嫩的巴掌恨恨拍在桌上,震碎了柴无悔方才满上正要啜饮的白瓷酒杯,一双黑亮如星的杏眼泛着寒光,将说得起劲的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