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遥远。
后者重重跌坐在椅背里,目色苍茫:
“你第一次骑马,第一次写字,第一次拉弓,第一次练剑,均是父皇亲自教授,何其有幸!你当然不明白,一个永远站在你们身后的人,像一个影子,模糊的影子,远望你们的背影,是什么感受?”
“你,从没跟我说过这些。”
祝鼎飞的心像被重重刺了一刀。
“如今,又冒出一人,而他原本就是一直存在的,所有人告诉你,他一直是个必然的存在,甚至比你更应该的存在。你说朕应该如何?”
皇上陡然凝视祝鼎飞,那眼神如同雷火之光,带着决绝,带着盛怒。
眼前的皇上,即使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却也恐惧害怕,即使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却也郁郁孤寡。只有祝鼎飞能明白皇上愤怒背后的彷徨和哀凉。
他缓缓上前,凝视皇上悲楚的眼:
“皇兄,我从来不知道我或他的存在让你如此痛苦,你更在意的是父皇隐瞒了他的存在,并不是他这个人。”
皇上震惊地望着祝鼎飞,他果然懂他,也果然是为了他而来。
“父皇把万里山河交付于你手中的那刻,他说得话你记得吗,他说元有你他就放心了。我生性散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