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隐瞒,罪不可恕!”
皇上情绪越来越激动。
“据臣所知,莫邪天只是临危受命,他一心退隐避世,并无异心。”
“宴王!你怎知他无异心,天霞派化整为零,聚居各地,中原武林更是从未真正臣服我大元,他步步经营,朕处处危机,你身处局外,未必窥见其中利弊。”
“也许皇上思虑深远,从前看父皇,如今看皇兄,无不感觉高处不胜寒,每每见你们殚精竭力,臣担忧不已。但这件事没有其他解决之法了吗?皇上自问,灭了一个天霞派,朝中就此安稳?江湖就此宁静了?”
祝鼎飞语气平和,用心良苦,字字真情实感。
“你怎会不明白,很多事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皇上双眼决绝,语气坚定,“好,今日你提及先皇,朕就跟你谈谈父皇,父母爱子之切,必为之计深远,你以为父皇不是为你计深远吗?朕当了这个皇帝,父皇就是为朕计深远了吗?”
皇上深深吸了一口气,竭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先皇为君为父,有多重身份,就有多重责任,就有多重顾虑。”
这是十年来,皇上首次谈到先皇,祝鼎飞定睛看着他,他终于像所有为君者一样,逐渐变成更加坚定强大,逐渐变得愈发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