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于世,自父皇母妃去世,在这大都唯一让我牵挂的只有皇兄一人而已,我今日要说得是他。”
祝鼎飞双眸闪烁着深邃的光。
“......你说。”
皇上眉间紧锁。
“他出生皇室,终是颠沛流离,未曾见过亲生父母一面,庆幸长于思越宫廷,我见过他,他绝不是宵小之辈,至于他的身世,至今他仍不知道自己是皇室子孙,而天霞派的血仇竟然是因他而起!皇兄,这世上唯有我们三人血脉相连,骨肉相亲,可否放他自由,任由飘零,不再追究。”
“哈哈。”皇上眼色冷寂,悲凄大笑,“好一个血脉相连,骨肉相亲,当他与你生死决斗之际,他可曾想过你说的这句话?武林盟主?”
祝鼎飞眼中一震:
“皇兄,你知道我的盟主之衔是如何得来的?我不想再提。而江湖亦是战场,战场之上刀剑相对,胜负优渥,生荣死哀,拼死相搏,个人心中均无怨言。”
祝鼎飞凝视桌上的药碗:
“今日皇兄累了,汤药还没有服,臣弟先告退。改日皇兄想召见臣弟,臣弟再来。”
皇上察觉到祝鼎飞脸上骤然闪过的痛苦表情,一时面色颓然:
“朕不该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