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不堪的呢喃说:“该怎么办,才能保护你?我不能失去你。”
我拍着他的背,心跟在一起被扭着,疼的脑门都渗出了汗,我尝试的了解他的心情,轻缓的安慰他,“你别这样,别怕,我跟你从前的那些女人不一样。我不会离开你。”
他说过他曾经试图找女朋友,可是每一个都会遭遇厄运,最后离开他。
也许是真的怕了吧。
人的恐惧总有个极限,这样常年累月的纠缠。是谁身在其中也会害怕的吧。
陆暻年说:“你当然跟她们不一样。”
到底哪里不一样,陆暻年倒是没有说。
这种时候,他大概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我也只能说些自认为宽慰的话,“你看,我现在就在你身边,我们还有宝宝,他们那么爱你,怎么可能会离开你。你别这么悲观好不好?事情总有办法去解决,你不能每一次遇到颂先生的时候都这样无措,我认识的陆暻年,是个运筹帷幄,泰山崩于前不变于色的男人,你这样不知道所措,让我跟孩子怎么办呢?”
从颂先生这个人出现,我就察觉到陆暻年的不同,他从前从不会这样的,不管是遇上什么事情,他都很有把握的样子,对一切都能掌控起来,唯独就是这一次,他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