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暻年被我问的一愣,下意识的就说:“去美国,去欧洲,去哪里都可以,就是别在待在这里,我不想你在这样天天的跟他们搅合在一起。”
陆暻年口中的‘他们’不知道说的是谁。
总归是跑不了那几个人的。
他现在明显的就是冲动,就是意气用事。
这样的陆暻年,我还真的没见过,什么时候他做事情这么没有成算了呢。
我很认真的反驳他,“美国?欧洲?陆暻年你清醒一点!去了美国、欧洲不是更是到了那人的地盘吗?那地方会比这里更安全?你别开玩笑了!”
这是真实的想法。
而且也很现实。
颂先生那个人,在本市恐怕还能缩手缩脚的,但是到了美国、欧洲,那恐怕就不会再有任何的顾虑,而且把我们送出去,我们孤儿寡母人生地不熟的,哪里能比待在这里更好。
“陆暻年,你清醒一点,到底怎么了,你能不能别这样发疯。”
陆暻年扑过来抱住我,声音早已经哑的不像话了,我不知道今天我去颂先生的别墅里经历的那些事情会对他造成这样大的影响,也许今天的一切是过去很多年来长久积累下的负面情绪集体爆发,陆暻年抱着我紧紧的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