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
我想这大概跟他少年时的心绪有关,人总是会被曾经的记忆打败。
就像长期经受家庭暴力的孩子,无论后来他变的多么的强壮,多么的有能力,但是在内心中的一个角落里,却永远都住着一个畏惧的灵魂,害怕对于外界的不安全感,害怕曾经对他施虐的人。
这并不只是打败对方那么简单的事情。
更深层的是要战胜自己内心的那个怯懦的自己。
陆暻年现在要做的,不是孤注一掷的跟颂先生决一死战,而是冷静下来,不再那么的患得患失,不再那么的恐惧。
“对!”他变的强硬起来,坐直了身体看着我,“我还有你跟孩子。我不能沮丧。”
我看着陆暻年强撑起来的样子内心有些复杂,能碰触到他内心深处最软弱的一块,我当然欣喜蔚然,毕竟我最想要的就是跟他开诚布公,没有半点的秘密可言。
但是现如今他的秘密我都知道了,却又是这样的沉重。
不知道这么多年,他是怎样走过来的。
一直漠视着这个世界,让自己跟所有人的保持距离,不碰情爱。不露真情的过日子。
想想也是真的苦。
到此,我们俩的对话就此结束,一起进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