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身受。
伸手抓住他的手,我尽力的安抚着他的情绪,轻声宽慰着说:“这事情不急,不要急,慢慢的谋划。你如今的实力到底能不能跟他一决高下,就算可以,那也要一点点的去操作,不是一股子意气上来,就能做到的。”
陆暻年抓着我的手,听我说了这么多,他却还是一句话,“你跟孩子必须走!”
“我不!”
我这时候才真实的说出了我的拒绝,我知道他的心意,明白他是为了我跟孩子们的安全,但是眼前的种种情况,我怎么可能走。
别说颂先生不正常,就是眼前的陆暻年同样不正常。
他的那种困兽般的表情跟情绪,他真的也是被颂先生逼到了死角。他眼底有轻微的疯狂。我已经跟陆暻年在一起这么久了,不会连他这点子的情绪都看不出来,他是真的被逼的无路可走想要殊死搏斗的。
这种时候我怎么可能走。
我走了,他没了顾忌,能放开手脚了,会不会真的跟颂先生玉石俱焚,你死我活就真的说不准了。
再者说:“你口口声声要送我走,我问你,你要送我跟孩子去哪里?世界虽然大。可是现在地球早已经成了圆的,你倒是说说看,我跟孩子们去哪里才是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