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而过?
“世民!”
在如晦轻轻的摇晃下,我回过神,“如晦……也许,你不该恨她。”
“为什么?”
“因为……也许……她……真的忘了你。”
看着如晦突地又变得极有异彩的眸,我将三年前我的发现以及我不着痕迹探问孙思邈的事说了一遍。接着,我又将这三年你不但没有出现孙思邈所言及的病况而且身子一天好过一天的事也告之了如晦,最后问道:“如晦,你到是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照说孙神医医术精湛,不可能出现误疹、误断啊。再或者是我太敏感了,也许观音婢根本就没有患‘失忆之症’?”
没有任何的震惊,倒有恍然大悟之神,唇翕合数番,如晦终是轻叹一声,“虽然残忍了些,但如果要我选择,我……会选择孙神医三年前的判断。”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震惊中,我颤声问道:“你这话的意思……难道……你也感觉到了?”
随着我语毕,如晦眼中居然泛起浅湿,接着他轻叹一声,闭上眼睛,不着痕迹的隐去眼中的浅湿,回忆道:“二年前,构儿周岁,观音婢来我府中祝贺……她一反常态,对我说及的一些往事居然不耐烦。我不明白她发生了什么,但为了让她静下心,然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