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以往的和她下棋。可棋下到一半,她就将棋子都推了,然后趴在棋案上失声痛哭……”
哭?为什么?为什么哭?
我心慌间,如晦继续轻声说道:“当时,她的举动将我也吓着了。不知道如何劝导她……直到她哭累了,她才问我可不可以教她作画。”
“画?”
“是啊。她问我可不可以教她画画?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我教她画画,但我仍旧同意了。然后……”
我清楚的记得,自贞观二年始,有一段时日,你长期借探望如晦的病情来杜府然后其实是和如晦下棋、作诗、作画……还搞得我怒火中烧又发作不得。因为,要论下棋、作诗、作画,我哪样不输如晦,就算我再没时间,但晚上回宫后无论如何也可以抽出些许时间和你一起下棋、作诗、作画啊。
“可是,即使是作画似乎也静不了她的心。她无端的就会发脾气,后来她又说了些‘不再画了,也画不赢时间了’的一些莫名其妙话,然后要我帮忙画。”
“帮忙画什么?”
“很奇怪。她每来一次便带来裁剪好的雪纸,令我在那一张张雪纸上画下了秦妈妈、如云、如月、我、无忌、侯爷等等所有围绕在她身边人的画像。当然,我最感奇怪的是,当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