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矫情之人,那今日,这里无帝王臣子,只有朋友兄弟。”
会心一笑,轻道一声“世民”后,如晦摸着已泛白的头发说道:“算起来,我比你大不了多少,可你怎么保养得那般好,而我……早生华发了。”
“那是因为在观音婢死遁的那些年中,你真以为观音婢已离我们而去,日日伤心、悲痛所至,再加上……”再加上病了也不好生调养,只求速死,能不令身子越来越糟糕。
当然明白我后面未尽的话,如晦笑着说道:“如今倒好,我先走一步,替她去探探路。这一回,我可是走在你的前面去了,这探路一事,你跑不赢我喽。”
“如晦。”
“我从来没有想到,最终,我居然是有些恨她的。”
“恨?”
“一年了,未有只言片语传来,她啊,早就忘了我这个兄长了。”
忘?
我心忽的一悸,怔怔的看着如晦。只听如晦又道:“世民,你……怎么了?”
照说,这一年你如果不给如晦写信,我应该高兴才是。可为什么,为什么总觉得这其中有不对劲的地方。在外一年的你就算再忙也应该不会忘了报之如晦关于你的消息啊。
难道,‘失忆之症’并没有和你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