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我去洗把脸!”沈国栋没头没脑地扔下一句话,逃跑一样大步冲出了周晚晚的卧室。
周晚晚慢慢抬起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被撞开都没来得及关上的们,心里忍不住叹气,你把冰糕给我留下再走呀!
沈国栋在自来水龙头下冲了好半天脑袋。才觉得自己没那么热了。他晃了晃头上的水,摸摸自己心脏的位置直皱眉。这是得了心脏病了?
不行,明天得去干休所找个大夫问问。有他这么年轻得这种病的吗?
等沈国栋收拾好自己,又换了衣服,心跳恢复正常的时候,周晚晚也清醒得差不多了,已经收拾好自己出来在院子里的紫藤花架下坐着画画了。
看沈国栋出来,周晚晚歪头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要去见重要的人吗?”
沈国栋摇头,“下午不出门,我陪你在家待着!把剑兰和三叶草换盆,再在那边压两棵葡萄藤。”
一说到这些,沈国栋觉得自己总算变得正常了,“我都打听好了,这个压枝不像栽苗,错过了春天也没事。葡萄枝他们刚给送过来,下午赶紧压上,明年我们家就能有葡萄藤了,后年你就可以吃上自己家种的葡萄了!”
周晚晚前几天随口提起,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