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哪还管得了沈国栋走来走去地在做什么,只迷迷糊糊地发呆。
沈国栋觉得自己正常一点了,才走回来,半蹲在周晚晚面前。
他知道这个点儿周晚晚是最懒得动的,也不让她动,自己拿着饭盒轻轻地碰她的手背,一下一下,非常耐心地一下比一下停留的时间长。让她逐渐适应饭盒的温度。
慢慢的,周晚晚有感觉了,大眼睛渐渐有了点神采,伸出手指去摸饭盒。
周晚晚正处于行动能力严重下降状态,动作迟缓,又懒,心里想得跟实际动作差了半拍。伸出去的手没摸上饭盒。手指却轻轻地拂过沈国栋的手臂。
非常非常轻的一次短暂的轻抚,周晚晚甚至没感觉到什么,沈国栋却蹭一下站了起来。
被周晚晚拂过的那只手紧紧地攥了起来。心跳得几乎控制不住。那几根柔软的微凉的手指,轻得像一瓣落花擦过,又重得让他整只胳膊都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被拂过的地方像火烧一样,不知道是痛是痒还是麻。几乎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沈国栋极力攥紧拳头,手里的饭盒都被他捏得变了形。却怎么都控制不住狂跳的心脏和越来越热的脸。
几乎哪儿都不对劲儿了,胳膊上那一块瞬间点燃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