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葡萄架下吃饭也挺有意思,秋天还能吃到自己家的葡萄。沈国栋就赶紧去打听,看有没有办法赶紧在家里种上几颗葡萄藤。
结果还真让他给打听着了。入伏以后葡萄压枝种植,一样能在当年就长出葡萄藤来。
“那你穿新衣服干嘛?”周晚晚在画板上随意涂几笔,没怎么在意地问。
沈国栋的脸刷一下就红了,忽然觉得这套新衣服穿在身上别扭极了,手脚都有点没地方放,“我洗头把衣裳弄湿了,没换的,只能穿这套。我,我再去找找,看有没有别的!”
沈国栋又一次落荒而逃。
周晚晚在画板上涂涂抹抹,大片大片火红的蔷薇花肆意盛放开来,衬着墨绿的叶子和青黑色的院墙,纯粹又热烈,那么浓重的颜色,却让人感觉到一种纯净孤独的美来。
沈国栋换了一套旧衣服,走到周晚晚面前,拳头放在嘴上咳嗦了一下。
周晚晚抬头,又歪头看了一下,大眼睛眨了眨。
沈国栋不明所以,想去拉自己身上的衬衫,又有点担心裤子是不是太皱了,可是对上周晚晚明亮又有点调皮的眼睛,他忽然就什么都不好意思做了,只能再次清了清嗓子。
周晚晚眨了好几下眼睛,见沈国栋还是木呆呆地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