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好不好?”完全给母亲找台阶下。
以濛对于亲情执念很深,儿子缠着她撒娇她自然没有办法漠然拒绝,“好吧。”最终还是答应了。
可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耐心终归是很有限度的,随着一局,两局,三局国际象棋下来,小安安总是赢了以濛。
向来漠然的以濛也难以保持镇定的羞愧,她问,“安安,你真的是第一次碰国际象棋吗?”
歪着脑袋想了想,安安很诚实地回答自己的母亲,“不是,爸爸很早之前就教会我了。”
以濛在内心喟叹,果然。
小安安看着自己的母亲,继续说道,“妈妈我帮您收了棋盘您还是画画吧。”足够懂事是吧,可是下一句话就完全不是这样了,“和您下棋很累,一直赢也很累。”
以濛:“……”
“妈妈,您还是去画画写生吧。”
以濛欲哭无泪,只能求助于老公,将手里整理好的棋盒递给了刚从前庭院回来的祁邵珩,她说,“你儿子还是你来教吧,我觉得自己能力有限。”
想到四岁半的儿子不但学会了国际象棋,还打败了她这个初学者,还有最近的成语学习接受能力——呃,怎么说呢?以濛觉得祁先生的遗传基因还真是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