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妻子有些兴致恹恹地拿了画具到外面去,祁邵珩大致了解了情况,抱着女儿坐在儿子的对面,温和地问道,“安安,刚才和妈妈下棋了。”
“嗯。”点头,再点头。
“看来安安学国际象棋很快。”
小孩子怎么会了解自己父亲这种人的复杂,只是基因遗传的铭感度里,还是能让他完全觉察出什么时候父亲是表扬自己,什么时候表扬没那么简单,就好比现在,父亲对自己笑,他却并没有被夸奖的喜悦。
“既然这么喜欢下象棋,爸爸给你设一个棋局。”
“好。”男孩子从小都有挑战的欲.望,所以是不会对这样的挑战说‘no’的。
然后,祁先生坦然自若的摆了一局棋,再然后,小安安一下午都在盯着棋盘看,也完全没有看出什么。
某人丝毫不以用了国际象棋大师的复杂难解棋局来欺负自己的儿子为耻,在小安安已经完全丧气的时候,祁先生轻轻动了动手指,解开了整局棋。
“爸爸,我错了。”小安安聪明伶俐的很,一点拨就通透。
这个时候道歉,倒是很虚心,某人一如既往的浅笑,慈父神态到位,可这处事手段还是本性难移。
“既然知道错了,错在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