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儿子接触的越来越多,她真的觉得儿子安安和祁先生有些过分的相像了,包括在‘欺负’人的时候。
有一天周末,以濛难得没有在宜庄的花园里写生画画,看着已经四岁半的儿子坐在客厅的桌子前,手里攥着国际象棋的棋子,小孩子钟情于某件事情也许就是某种天赋的潜意识开发,放弃了写生的打算,以濛将棋盒摆好,分了两边的国际象棋棋子,母子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以濛说,“安安,知道这是什么吗?”
“国际象棋。”
“原来安安知道?”
“棋盒上有写。”
以濛愕然,好吧。
但是,想要让儿子学习国际象棋的心思在这儿,她便说,“想学的话,妈妈教你好了。”
起初,四岁半的孩子学棋,以濛没有想过有多复杂,她精通围棋却对国际象棋了解的很少,棋局也一知半解只了解最简单的。
可原本想要教儿子下国际象棋的人,到最后有些难以置信自己竟然输给了自己四岁半的儿子。
震惊,吃惊,然后神色愕然地看着他的儿子。
妈妈输了,但是碍于爸爸向来的教育里要做听妈妈话的好宝宝,四岁半的安安看着以濛说,“妈妈,我什么都不会完全是侥幸,您在陪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