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但此刻瞧着却扎眼的紧。秦牧云默默端起杯子,饮了一口,确实味道又冲又腥,便不由皱了眉。
赵羡词看见,担心的问,“是不是很难喝?喝不下也不必勉强。”
秦牧云摇摇头,“也还好。”
只是她饮□□细惯了,这牛乳冲出来的茶水让秦牧云胃里有些犯恶心。
福莘看她面色不对,不由得就闻了闻这牛乳,就赶忙拦住她,“小姐喝不得,这太腥了!”
“这么腥?”赵羡词觉得奇怪,她自己偶尔也有喝,腥是有点,但这样腥,似乎有点不对劲。于是上前端起牛乳,闻了闻,就皱起眉,待再尝一口,脸色就很难看了。
“晚晴。”她冷着声音叫晚晴过来,把牛乳放在桌上,冷着脸问,“怎么回事,为什么比我喝的腥上许多?”
晚晴也闻了闻,顿时脸色一白,“小姐,晚晴该打,我……我忘了水里加糖。”
赵羡词微微眯眼,却把晚晴吓得脊梁骨冒冷汗,哆嗦道,“小姐,我真不是有意的,刚刚一时生气,就气呼呼的去做,忘了加糖的事。”
“再煮一杯,不能过甜过腥。”赵羡词心里生气,“煮好送来后,自己去院子里领罚。”
晚晴灰着脸,应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