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鼓起勇气,拉住秦牧云的手腕,笑着说,“母亲, 我们姊妹说说话,您忙自己的就是。”
赵夫人却问,“你当真不认识七王爷?”
“……”赵羡词无奈,“母亲,我都解释许多遍了,当真不认识。那七王爷必是和神医相熟,只是带神医进府来找我罢了。”
从刚刚秦牧云的话中,赵夫人知道赵羡词竟是为她才沾上一身腥,一时间更不喜欢秦牧云了。但这会儿可不会表现出来,索性也不愿意多看秦牧云,就自去了。
待赵夫人离去,赵羡词才把秦牧云拉入房间,并关上房门,立刻松了手。
福莘就扶着秦牧云坐下了。
“晚晴,看茶!”晚晴心不甘情不愿,却也不敢失礼,乖巧地过来给秦牧云斟茶。
赵羡词看着茶水,又道,“她身子不好,不能喝这个,你去把上次带来的牛乳热了来。”
“是,小姐。”晚晴又听从吩咐,把秦牧云的茶水换成了热牛乳。
赵羡词道,“听说这牛乳极养人,只是腥味重,我带来这许久,也没喝惯。妹妹体弱,不便喝茶,说不得这牛乳正趁妹妹。妹妹不妨试试,要是喝的惯,就全送你了。”
她笑容如常,依然亲近又守礼,这才是秦牧云记忆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