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羡词又令人端走这杯牛乳,十分抱歉的说,“晚晴这丫头向来心细,今日却犯了这样的错误,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故意使坏呢。哎,身边这些人,总是不让人省心。”又问秦牧云,“妹妹可有哪里不适?这才刚好,要是从我这走一趟,再病一场,我可就是大罪人了。”
秦牧云沉吟半晌,才缓缓道,“望珠的事,是我没管好下人,让赵姐姐受委屈了。”
赵羡词一顿,摆摆手道,“妹妹哪里话,你这么一说,倒更显得是我故意的了。”赵羡词心内叫苦连连,这事真是意外!可现在,怎么看都怎么像她特意给秦牧云使绊子。
“我自是知道赵姐姐的,”秦牧云对她笑笑,“小事一桩,不必介怀。”
可秦牧云这么一说,赵羡词就觉得她是认定自己耍心机了,一时颓丧的很。左右也争辩不出清白来,只好笑着回应没说话。
秦牧云却突然说,“福莘姐姐,我有一样东西落房间了,能否烦你回去帮我取下?”于是细说了位置,福莘便也离去了。
这会儿,屋里就只剩下秦牧云和赵羡词。
赵羡词就紧张起来。
秦牧云站起来,“不知姐姐闺房长什么样,我想去里间看看。”
赵羡词只好带着她去了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