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一向冷淡的脸上嘴角翘起一抹弧度。
骆心安没说话,盯着他嘴角的弧度,不禁想起当初聂暻上门提亲,最后不顾洛骁反对,毅然决然带着自己离开时的样子,那时他瞳孔里的神采与眼前这人的脸几乎重叠在了一起,一时间她根本没办法思考,下意识的就攥住了他的手腕。
她知道自己一定是疯了,竟然从这张这么丑陋的脸上都能看出聂暻的影子,又或许她就是这么无耻的女人,对着一个陌生男人还能想这么多有的没的。
但不管脑袋充斥着什么念头,此刻她知道自己唯一不想的是放开他的手。
“别骗我了,你就是阿暻对吧?你的模样可以变,但眼睛和感觉不会变,我知道你就是他。”
阿丑没说话,两个人几乎用这般靠在一起的姿势立在当场,屋子里是这般该死的静,静的骆心安感觉自己都没法呼吸,这时阿丑想要挣开她的手,她又一下子收紧,脆弱发红的目光里带着一丝决绝,“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如果你还说不是他,我今天便杀了你。”
她不能再留下这个危险的男人,如果他不是阿暻,又偏偏那么该死的像他,她怎么敢再把他放在身边?
她以为自己经过这么多风雨,已经足够波澜不惊,可所有的镇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