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若是真觉得奴才太放肆,这个时候就应该叫侍卫进来抓人,而不是在这里听奴才说这些话。”
“你以为我不敢!?”骆心安被他这般纵容的语气激得倏一下回过头,瞪圆了眼睛。
“敢敢敢,您当然敢,您现在是娘娘,奴才就是个花奴,您对奴才有什么不敢的,这样说您满意了没,能乖乖让奴才帮您系衣带了吗?”
阿丑不仅没有害怕,唇角的笑容还加深了几分,甚至抬起手揉了揉骆心安的头发。
他低头系衣带的时候,呼吸喷在她的脊背上,惊起了一层战栗,骆心安的脑袋嗡嗡作响,理智告诉她应该拒绝,她是脑袋进水了才会让一个陌生的男人给自己寄衣扣,但身体和脑袋却像被蛊惑了一样定在原地,竟然没有再张开嘴把他轰走。
透过镜子,她只能看到阿丑弯腰时的流畅身形,就在刚才那一瞬间,她甚至觉得他就是阿暻,这般亲昵又温存的感觉,如果没有聂毅从中作梗,应该存在在每一天的清晨醒来,所以她没法拒绝,这种熟悉的感觉一时让她的脑袋都恍惚起来。
她忍不住紧紧盯着镜子里那一道身影,近乎贪婪的从他身上寻觅与阿暻重叠的影子。
“喂,看傻了?”不知何时阿丑抬起了头,目光幽深的落在骆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