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在这个男人面前却通通化为乌有,这一点让她害怕又心悸,因为她从心底有那么一丝希冀,盼着他就是重新回到自己身边的阿暻,如果他真的不是他,就等于把她心里最后一点希望抹杀了,她不敢去想如果这就是真相,自己会不会直接崩溃……
对上骆心安澄澈清明的眼睛,阿丑垂下波澜不惊的眼睛,再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竟一时一片坦然,反握住骆心安的手腕,低声说,“娘娘,您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思考如何杀了我,而是如何挺过今天这一关,至于我是谁,您到底要不要杀我,都不重要。”
说完这话,他没等骆心安开口,直接将她往怀里一带,绕过她的脖子,用一种背后拥住她的姿势,伸手帮她把身前的衣扣整理好,然后撬开她攥的死劲的手掌,在里面悄悄地放了一样东西。
“若是娘娘信得过我,就把这东西放在今天宴会离您最近的一座烛台里,奴才知道凭娘娘的机敏,把这件事办得神不知鬼不觉一定难不到您。”
被塞进手里的是一个刚好可以被藏在手心里的纸包,骆心安的眸子快速闪了闪,刚想问一句“我凭什么相信你”,结果话还没说出口,门口突然传来一声阴冷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骆心安倏地抬起头,发现聂毅竟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