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滑,沿路用视线辑暴地抚摸摩挲,能看到两腿之间被插得糜红穴口外端,裹着性器在抽插中披扯出的穴肉,湿淋淋地被撑开到极致。又小又可怜的,衬着奶白色的肌肤,更显得红得滴血,被迫衔着Alpha一根粗大性器,已经大鼬内侧蓄积了一滩湿哒哒的体液。
李隅的手指在袜口处挑弄,五指像小蛇一样全然钻进去触碰到脚心,一下一下,阮衿的脚趾蜷缩7起来。袜子被褪下了,他也俯身进到阮转身体最深处。
两个人凑得很近,体温熨烫了信息素,于是像软性毒品似的,软蓬蓬地挥发漂浮在鼻息之间。软健瘟白的腰被他折成一个很不可思议的姿势,他看到阮衿的眉头拧起来,杏眼疲沓地微垂着,眼泪叉再次滚出来打湿两旁鬓发,嘴张了-下又阖上。
分明唇红齿白的,在高频狂暴的性爱下比平常更显得浓墨重彩,却做出一副楚楚可怜不堪承受的表情,是很具有迷惑性的美貌。
“很难受?”李隅罕见地问了一下,但也只是间一下,他仍然蓄势待发。
“不难受的。”阮衿小幅度地摇头,轻轻地去描摹李隅的簿唇,那抿起来的弧度显得很无情禁欲。
但是已经吻过一次,他知道李隅不排斥,于是也戢这么亲他了。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