隅顿了-会,张开了嘴放他的舌尖进去。
他盯着阮衿光洁的侧脸,两个人接着纯粹色情的吻,少言寡语的,只有唇瓣的碾转声以及抽插的水声在拍打,给予了情欲肆意生长的空间。
一下就已经顶开生殖腔了,他以前从没进到过这么深的地方,高中最过火的时候也不过莽撞地进去一个茎头。而如今肆无忌惮地,像量新回到一个温暖的巢穴之中,他控制一切,他占有一切,他在此自己的领地本就无所不能。
忍耐许久,隐隐有血丝攀爬到眼底,压抑的戾气再次盛放出来。他几乎是居高临下地操弄若阮衿,生殖腔内部脆弱叉软嫩,怯懦地承受着啪啪的撞击,还可以更深,还可以更深,他心中这么混乱重复著。
阮衿的膝弯挂在李隅的肩膀上,不断有脱力要滑下的趋势,却叉因为身体被刺激而被迫夹紧。因为最隐秘的地方被彻底而反复地打开而觉得惶恐起来,被过度撑开摩擦的酸软电流感,不断鞭笞着意识深处的期待和畏惧。
Omega对终生标记的渴望。
他被这么凶猛的搞法干很死去活来,在重重碾压下被捣成烂泥,十指痉挛蜷缩揪住被单,竟连呜咽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反复的高潮使得意识已经涣散不清,他感觉李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