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掺杂了几分痛还是爽。
于是李隅对此置若罔闻,越是不让他碰反而他更有反骨,手指在阮衿下膜三寸揉压,的确感觉到穴肉里面再次开始一阵阵抽搐般地缩紧,紧咬着。
那从喉腔中满滏而出叫声很煽情,—张全汗湿的脸埋在他的颈项上,滚烫的嘴唇贴着他的锁骨,穿着袜子的脚掌在他的腰背上难捱地蹭动着。
李隅自以为早已经把阮衿的身体玩玩烂熟,耳廓,后颈,乳头,敏感的地方一碰就发抖。他怕李隅的手,怕李隅的牙,但是最终又忍不住不断祈求着被留下痕迹,就算是充斥着恶意的玩弄,留下青青紫紫的斑驳色泽。
有点受虐体质一样,阮衿这个人擅长承受,快感还是痛感,如果是李隅给予的,全部照单全收。
他以前问,“就这么喜欢我给你留印子?”
阮衿的回答是“喜欢”。
所以该玩嘲些地方李隅全熟门熟路,但是时至今日才知道这里也是他的一个敏感点。
用手恶意去揉的时候会这样,穴内缩得不成样子,发情发得厉害。
所以说并不足够了解,很多时候他是自以为是了。
思及此,他直起身,握起阮衿的脚躁扛到自己肩膀上。这样看上去腿显得格外纤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