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他一句:“哎,你怎么了?”
陆惟名抬头,与他对视一瞬,又飞快地看向墙角:“没事,就有点难受。”
“难受?”沙鸥皱眉,说:“被我传染了?”
“你是炎症引起的高烧,又不是流感,传染得着么?”陆惟名不自然地看向他,调整了一下情绪,说:“......你睡一觉吧,这袋输完了我喊校医换药。”
沙鸥此时难受得不行,只觉得身上冷热交替,强挺着精神,说:“其实,你回去上课也没事,我自己......”
“闭嘴吧你,这个时候玩什么个人英雄主义!”陆惟名没等他说完就急了,对其怒目而视三秒钟,对上那双烧得朦胧模糊的双眼,又默默败下阵来。
他抬手,微凉的手指忽然点了一下沙鸥的眼皮,用带着哄劝意味的声音说:“听话,睡一觉,睡醒就好,我在这陪着你,乖。”
沙鸥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意又被迷糊却代替,陆惟名不确定他是不是听出了最后一个字中,自己无意间流露出来的情绪,只见他轻轻的眨了下眼睛,而后又闭上,偏过头,少许时刻,就睡了过去。
陆惟名看着他雪白的侧颜,听他的呼吸逐渐绵长均匀,确定人已经睡熟了以后,才把杯子往外抻了抻,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