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椅子,在沙鸥床边坐下,说:“杨老师,您后面是不是还有课呢?我在这守着他就行,您回办公室吧。”
杨光看沙鸥烧得厉害,有点迟疑:“你自己在这可以吗?要不我再喊一个老师过来吧。”
“别!”
对面两人,一个躺着,一个坐着,却是异口同声。
陆惟名自动化身“同桌代言人”,不等沙鸥开口,就说:“您放心吧,我这么一个大活人在这,能有什么事,而且还有校医在呢,不用麻烦别人了,您快回吧,第一节 课都要下课了!”
“行,那有什么问题第一时间通知我。”杨光又附身嘱咐了沙鸥两句,才回出了医务室。
人一走,输液室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陆惟名侧目看了看沙鸥苍白透红的两颊,在心里三百六十度螺旋花式托马斯地把自己骂了一通。
试试试!试你大爷啊!如果上午的时候不是自己出什么幺蛾子,恐怕早就发现他精神不对了!
中午还他妈跑去吃什么冰激凌火锅——怎么没冰死你呢!
沙鸥躺在床上,一阵阵的晕眩感几乎让他有反胃的感觉,但是看着旁边的人臊眉耷眼地坐在那,垂着头不说话,脸侧的肌肉都在微微痉挛,又觉得怪异,忍着想吐的冲动,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