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沙鸥挂水的那条胳膊。
随后在被子里,很轻很轻地,握了一下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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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鸥这一觉直接睡到昼夜颠倒,醒来的时候,先看见的是窗外已经黑沉沉的天色,随后视线回旋,看见了床边上趴着的,一颗毛绒绒黑乎乎的脑袋。
受伤的输液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拔了,身上虽然依旧绵软无力,但骤冷骤热的不适感已经消退了不少,他抬起手,在陆惟名头顶呼啦了一把。
“嗯?”陆惟名反应慢半拍,抬起头的时候,眼中骤然清明,“醒了?还觉得特别难受吗?哦你等一下,我去喊校医!”
已经到了晚上,校医也换了班,女医生拿着体温计走进输液室,说:“张医生换班前说了一下你的情况,先量个体温,温度退下来了就没大事,明天在来输点消炎药,然后就不用输液了,按时吃药就行。”
“嗯。”沙鸥夹好温度计,见校医出了门,才问陆惟名:“几点了?”
“八点半,第二节 晚自习都开始了。”陆惟名指了指旁边桌上放的一兜零食水果,“晚饭的时候,杨老师和班上几个同学来看你,你睡着,就没喊你。”
沙鸥点点头,想到什么,又问:“你......今天没去训练?一直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