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始终没有说出口。
他神色痛苦。
“鹿河一役战败不是你的错,皇帝老儿没有任何理由这么对你。”温含玉语气冷冷,“我会让他知道事情的真相,为你洗掉你身上的冤屈,让你回到建安去。”
“阮阮你……知道些什么?”乔越再次大惊。
“该知道的,我都知道。”温含玉并不相瞒,“不该知道的,我也都知道。”
乔越的怀抱发僵。
他整个人都在发僵。
“阿越,难道你如今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给你自己正名?不是为了给你那些冤死在鹿河一战的将士们正名?”温含玉推开他环在自己身前的手臂,转过身来面对着他,直视他的眼睛,“难道阿越你不觉得只有自己成为那个绝对位置的人,才没有任何人能阻拦得了你做你想做的事情吗?”
“我当初决定让你站起来,一是因为我对你身上的毒有极大的兴致,二是我欣赏你,我欣赏你曾经的强大,所以我要让你站起来,变得比从前更强。”
“阿越。”温含玉抬着头一瞬不瞬地迫视着乔越,“在我眼里,没有人比你更适合坐上那把椅子!”
乔越震惊地看着温含玉。
他从来不知道她的心里一直以来都是这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