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可他——
“对不起阮阮。”乔越心中震颤,可这回他却没有躲避温含玉的视线,因为这是他迟早都要面对的,他对着她的目光,语气温和态度却坚决,“我是想要为鹿河一战中枉死的弟兄们正名,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成为那个位置上的人。”
这番轮到温含玉一脸震惊地看他,显然不能明白他这个明明有着无人能及的将相之才的人竟然对那至高无上的权力没有野心。
不管是书上写的,还是曾经在组织里,有能力的人几乎没有人不爱权力,只有将权力牢牢握在手中,这天下才没有任何人能伤了自己,才能保住自己想要保住的一切。
为什么阿越不是这样?从泥潭里爬出来的他该比任何人都清楚那千万人之上的权与力有多重要。
可为什么他不想要?
“为什么?”温含玉不能理解。
“因为我……”乔越微微垂眸,“我想要一个家。”
“?”温含玉将眉心拧紧得如同打成了死结的乱麻。
“因为在那个位置上的人,是没有办法拥有一个寻常的家的,皇宫太大,人心太复杂,我想要一个像寻常百姓那样普普通通却温暖常在的家。”说到家,此刻的乔越眸中与语气里,都充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