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离开建安的时候,父皇就已经与我说过,让我离开了就再也别回去。”
“他为什么不让你回去?”温含玉眼神骤冷,“他的一众儿子里,有谁比你更适合那把椅子?”
“阮阮万莫胡说!”乔越大惊。
温含玉却毫无所谓,“我胡说?我说的都是真话实话,乔晖一个卑鄙小人,算是个什么东西?当真由他坐上那把椅子的话,你觉得百姓会好过?你还会有活路?还有你的其他那些个所谓的兄弟,有几个能当大任?至于乔陌——”
“阮阮!”乔越忍不住呵斥了温含玉一声,打断了她的话。
温含玉愣了一愣。
不是因为乔越打断她,而是因为这是自她认识乔越以来他第一次对她如此大声说话。
“阿越你骂我?”温含玉怔怔地问。
“不是!”乔越此刻慌了,他将温含玉搂得紧紧,生怕她将自己推开,慌乱道,“我不是骂阮阮,我怎会舍得骂阮阮?我只是一时着急,阮阮的这些话若是让旁人听到,是会惹来灾祸的。”
温含玉并不怀疑乔越的解释,她只是反问他道:“那阿越你是怎么想的?你自己想不想回建安去?想不想堂堂正正地再站在朝堂上?”
乔越张张嘴,想说什么,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