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就离开了。
一上车,溪草就道。
“舅舅的状况,确实不容乐观。”
她靠上谢洛白的肩,多事之秋,风雨飘摇,只有谢洛白的肩膀能给她安全感。谢洛白顺势将她搂紧怀中。
“我在想,旌文被关起来前诅咒舅舅的话,这件事……他或许是知道些什么。”
他只说其一,溪草马上便猜到了其二。
“说起来,亚历克斯从前做过舅舅的家庭医生,要说动手脚,并非没有可能,舅舅一直服用乔家的药,而他现在还跟着乔大夫学习……是我们大意了,应该早些堤防的!”
谢洛白表情凝重起来,立刻吩咐小四掉头去大牢。
“看来我前往东北之前,必须先除掉你表哥。”
谢信周这棵大树一旦倒了,亚历克斯的保皇党,既有英国人做靠山,一方面又和漠城的日本人勾结,谢令文虽然不错,到底稚嫩,保皇党不除,谢洛白前脚一走,蓉城后脚就会大乱。
一个小时之后,谢洛白和溪草重新回到了医院。
“舅母,我有事要和舅舅单独汇报,请你们暂时回避。”
温夫人和三姨太,谢令文兄妹都很诧异,谢信周都已经病危,现在无论有什么大事,都不该来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