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是。
这外甥简直太没眼色了,温夫人很不高兴,刚想说什么,谢信周却在病床上睁开眼,勉强抬了抬手。
“洛白留下,你们都出去吧……”
温夫人面色紧绷,却也不敢不从,溪草便拉了他们母子两退了出去,顺便把门带上。
谢旌文是个怂货,谢洛白才把他拽到刑房,看见里头的各种刑具,他就什么都招了,乖乖交出了护士给他的那瓶药。
谢洛白把亚历克斯要传达的话,告诉了谢信周,然后从军装外套里取出一个小瓶子,将里头仅有的一粒药抖在手心里,递到谢信周面前。
“亚历克斯要取信舅舅,多半不会撒谎,这颗药吃下去,多半能缓解舅舅的痛苦,但是吃与不吃,还请舅舅自己做决定。”
谢信周毫不犹豫地服下了药,躺了十余分钟,果然腹痛感渐渐缓解了,体温也降了下来。
舅甥两人都沉默了,有些事,彼此心照不宣。
谢旌文那个不孝子,谢信周已经对他绝望,连生气的功夫都没有,他现在心里,正做着另一番痛苦的挣扎。
谢洛白沉声道。
“舅舅不要担心,这件事,我会想办法。”
谢信周摇头。
亚历克斯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