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病房,而是询问谢令文。
“情况怎么样?”
谢令文面露悲色,摇头道。
“乔大夫、包医生都看过,不是中毒,可又查不出原因,几个专家讨论了半天,暂时还没个结论。现在吃了药,暂时止了吐,可是高烧依旧不退,腹痛也加剧了。”
他顿了顿,眼眶微红,声音有几分哽咽。
“医生说,要做最坏的打算……”
谢信周戎马半生,好似儿子们头顶屹立不倒的天,可是这几个月来,谢信周的身体急速垮下去,谢令文这才感觉到,那个一直撑着蓉城的顶梁柱,真的快倒了。
谢令文的眼中,除了悲伤,更有一丝茫然恐慌,谢洛白即将前往东北战场,如果谢信周在这个节骨眼上撒手人寰,他害怕自己无法处理蓉城这么大一摊子事。
情况竟然已经这么糟糕了?
谢洛白非常意外,但他依然表现得很镇定,将手在谢令文肩膀上重重一按。
“你记住,将怂怂一窝,无论出了什么事,你都得给我稳住了!”
谢洛白的话,总是充满力量,谢令文不安的内心,便慢慢定了下来。
夫妻二人这才去看了谢信周,他面色蜡黄,精神状态很差,也不便多打扰他,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