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信任你,相信过不了多久,你们又能恢复如初。”
有道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施维武眸中精光一闪,很快被攒起的笑容掩下。
“我和你父亲多少年的老朋友了,从前因为政见不合,拍桌子叫板都没少,现下还能有什么间隙?我也一把年纪了,已经没有其他期待,如果能亲眼看到你坐上大帅位置,这一生便圆满了。”
这般的豁达之语,越发让谢旌文心潮起伏。见施维武露出些许疲态,谢旌文也不好打扰他休息,起身告辞。
病房门前脚刚刚关上,屏风后黄定邦闪身而出,不等施维武发问,就已迫不及待表明了自己的观点。
“看来虞园表面一团和气,实际已经怀疑到参谋长身上了。刚刚少帅的意思,似乎大帅对参谋长还颇有微词……”
“恩将仇报!”
施维武从病床上坐起。
“我给谢信周当了一辈子的狗。之前做的那些,不外乎帮他清理门户,不至于让谢氏的江山,拱手让到半路跑回的野种身上!姓谢的不领情也罢了,居然还……”
他越想越气,入目看到床头柜上作戏的葡萄糖针剂,重重砸在地上。
黄定邦眉头都没抬,安静地站在一边。
施维武在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