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躁地走了几圈。
“跟着谢信周混,不过讲究一个他吃上肉,至少也能给我喝点汤渣子。如今饭碗都要保不住了,再束手束脚简直不是我施某人的风格!他要我好看,我就要他父子反目,两败俱伤!”
黄定邦是施维武的亲信,听罢面上的表情也不显诧异。
“莹小姐赤子心性,谢旌文不懂欣赏,二人硬凑在一块,对她何尝不是一种委屈。”
施维武一拍膝盖,亦是义愤填膺。
“说得我想把女儿上赶着嫁给他一样!蓉城不乏青年才俊,便是我身边,定邦你不止是我的心腹,更胜过阿昆在我心中的分量,若你不嫌弃阿莹,等将来事成,我就把她许配给你!”
俗话说,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但凡存了上进思维的,都有自己的私心。
黄定邦忠心耿耿为施维武做事,自也希望自己仕途上更上一层楼。
部下和自己人当然有区别,况且若施维武把淮城搅成一湖乱水,趁机培植自己的势力,和谢信周分庭抗衡也不是没有可能。
如此,即便亲耳听到先前施维武和谢旌文说过类似的话,黄定邦依旧露出虔诚的表情。他紧扣军靴,五指紧闭对施维武行了一个礼。
“定邦一定不负参谋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