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欣慰地拍拍他的肩膀。
“旌文,我只有阿莹和阿昆两个孩子。阿昆不成器,将来也就当个二世祖混混日子,我这一生积攒下的家业就只能靠你发扬光大了!”
施家的家业,和谢家比起来完全不够看,谢旌文也从未有过肖想之心。可他敏锐地听出了施维武话中隐藏了另一层意思,那边是作为参谋长积攒的人脉和权望,这正是谢旌文最需要的。
而现在,他尚未和施莹结婚,施维武就如此大方地栽培他,还把他定位在亲生儿子施昆之上。对比胳膊肘往外拐,还一碗水端不平的父母,让谢旌文感动得无以复加。
“施叔叔,我回去就和阿爸和姆妈说,马上和阿莹完婚!”
因为激动,他的语速都不自觉间加快了几分。
施维武将他看着,面上的笑容越发慈祥。
“你阿爸身体还没好,前些天又发生了你表嫂遇袭一事,长辈们正心烦,这个节骨眼不是提结婚的好时机。”
这般深明大义,让谢旌文对施维武的好感又增了一层。
联系家中双亲对施家的成见,而施维武却处处为虞园着想,谢旌文有些感慨地道。
“自从谢洛白和沈溪草回来,府上变得乌烟瘴气,不过施叔叔,阿爸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