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周佯做生气。
“怎么,还不欢迎舅舅了。而且两个小家伙,我也好久没有见着了,看你是其次,最重要的乃是看两个小孙孙,还不准人看吗?”
长缨和长安是和谢夫人住在鸳鸯厦已是众所皆知的事实,可谢信周故意拿孩子说事,溪草也不揭穿,承了他的示好。
见溪草走远,温氏把给谢信周倒了一杯水。
“大帅,说了那么多话,润润喉。”
见谢信周一口饮尽,她忙又倒了一杯。
“大帅好久没有说这么多话了。”
谢信周一愣,把杯子放在身畔的高几上,拍拍轮椅车臂,温氏立即会意,推着他往小花园过去。
秋日的花园谈不上热闹,但缀着夕阳暮落,别有一种心旷神怡的美。
“洛白这次回来,和我生分了!令文虽然努力,可我们父子还缺乏一个心意相通;旌文嘛,资质平庸,原本我还想让他倚靠一个强大的岳家,指望他能独当一面立起来,现在看来,是我想得太简单了……某些时候,远见和全局连溪草那样的女子都不如。”
尽管对自己的儿子有一个清醒的认识,可听到丈夫否定,温氏心中还是多少有些膈应。
可她也明白,谢旌文在谢信周中毒后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