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女眷遇到袭杀,就算安然无恙,定也会吓得花容失色。可溪草头脑清晰,不仅能管控住情绪,还能理智地做出分析和判断,关凭这一点,就超越不少人,即便换成自己,也实难做到。
“也是黄少校心思慎密,否则我也不会这么容易抽身而退。”
在两位长辈的询问下,溪草简单陈述了整个袭杀事件,刻意略去了亚历克斯敏锐的洞察力和那件让其保住性命的防弹衣。
尽管亚历克斯没有露出绝对的破绽,可他的种种细节越发让溪草直觉其和英国的宣容有关。再说,直到目前为止,亚历克斯对自己都是帮助,溪草自不想把这个年轻人置于漩涡之下,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抓到的活口,除了送去了警察署,我让人偷偷藏了两个,被黄少校的人带走了。”
谢信周一愣,立时明白了溪草的意图,看先她的目光更加欣赏。
“不错!我倒是看看这次到底是谁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你也累了,去鸳鸯厦向大姐报个平安,便早点回凝碧阁休息吧。明天,我和你舅母再来看你。”
溪草瞥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谢信周,
“舅舅行动不便,若有什么事要问溪草,让人知会一声即可,何须劳师动众?”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