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让丈夫大失所望,这个时候为其说话,只会让本已僵硬的父子关系再度难堪。
是以,温氏目光一转,移过话题。
“刚刚溪草说私藏了两个嫌犯活口,我不明白,交给警察署问审不就行了,何必多此一举?”
谢信周扣在膝上的手一顿,呵了一声。
“这就是你和洛白媳妇的差距了。”
注意到温氏明显一噎,谢信周不急不缓道。
“前番有人在我的药中下毒,真凶藏于幕后,只能不了了之。而才过几天,溪草就在外遇到袭杀。这两件事就算不是同一人所为,却也能让外界浮想联翩,难保会让下毒之人自乱阵脚。”
温氏似有所悟。
“大帅的意思是,为了防止发动袭杀的人有意嫁祸,下毒之人会先动手为强?”
警察署虽被谢信周执掌,可他手底下的大员,若想操控,也绝非可能。连守备森严的虞园都伸进了手,更枉论其他。
“军心不稳,心怀鬼胎者难免趁火打劫。如果事败,只消推给旁人即可。而洛白媳妇私藏的两个要犯,正好可以成为试金石。”
因为事关虞园的少夫人,警察署不敢大意,连夜问审袭杀者。果然不出所料,和黄珍妮送来的两个犯人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