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大人也要自己保重身体。”
董怜并不关心这个野种的死活,让她在意的是另一件事,忙攥着医生的袍子追问。
“那我以后还能怀孕吗?”
医生遗憾地道。
“恐怕很难,姨太太别太伤心。”
这一番话,让董怜犹如被判了死刑般,一时无话可说,她面如死灰,软塌塌地往后靠去,芸娘忙将她抱住,哭着扭头向溪草告状。
“少夫人,我们小姐平日很谨慎,自怀了孩子,都只穿平底的小皮鞋,楼梯上也铺着地毯防滑,平白无故的,怎么能滑倒,这分明是有人要谋害小少爷啊!”
溪草为难地沉吟半晌。
“既然你这么肯定,那我就命人去查一查吧。”
说罢,她当真就叫何湛带人去楼梯上看看,片刻后,何湛拎着董怜甩在地上的右脚皮鞋过来禀报道。
“这鞋底,打过一层蜡,这样看来,确实是有人蓄意要谋害姨太太。”
溪草故意面露讶色,凝重地交待金嬷嬷。
“居然有人这么猖狂,胆敢谋害二爷的子嗣,这件事一定要彻查到底!”
说着,大宅那边有人来说谢夫人回来了,不知出了什么事,把自己关进屋里不肯见人,溪草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