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仔细些!”
女佣们七手八脚把董怜安置在卧室的床上,溪草就在旁边的软椅上坐了,安排女佣又是送汤又是送水,又命人去催医生来瞧,倒也十分殷勤,芸娘握着董怜的手,不断哭着问她腹中感觉如何,董怜并没怎么感觉腹痛,自觉孩子应当无事,反而有点过意不去。
“没见红,应当不妨事的,叫少夫人操心了”
约莫一顿饭的功夫,何湛将医生带来了,彼此交换了一个神色,那医生心领神会地诊听察看了一番,然后叹气道。
“迟了,姨太太这跤摔得太重,孩子到底还是没保住。”
董怜如遭当头棒喝,声音都控制不住地尖利起来。
“怎么可能呢?我并不觉得腹中有坠胀感啊!况且……况且这也没见红,怎么可能呢?”
医生早已带了催经血的药来给她服用,算着时间解释。
“胎儿还未成形,出血当然不多,过几天会排出体外的,至于坠胀感……”
见他迟疑,谢洛白安排来照顾董怜的那个女人抢先道。
“刚才我怕姨太太疼痛难忍,先给她扎了几针止痛。”
医生忙配合道。
“难怪,这就是了!这几天姨太太要卧床好好休养,孩子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