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空和董怜纠缠,又安慰了董怜几句,匆匆离开了。
芸娘含泪抱着董怜,替她拭汗,看向溪草离开的方向,目光含恨。
“小姐,这件事,会不会是……贼喊捉贼?毕竟你的孩子没了,唯一的受益人就是……”
董怜雪白着一张脸,惨淡摇头。
“不是她。”
她闭上眼,两行清泪从她睫毛处挂下,再睁眼时,目光已经冷了。
“自从郑金花被司令放出来,我就感觉她知道了些什么,这几日总是有意敲打我,我一直担心她会暗中挤兑我,没想到她……”
芸娘心中一惊。
“您是说……”
董怜咬牙,没有说话,手指却嵌入云被,将那滑软的绸絮拧得旋起。
“她害我这辈子不能和司令有孩子,这个血海深仇,我一定要报!”
溪草上了二楼,谢夫人的卧房门紧锁,桑姐正带着两个女佣在门口焦急地拍门。
“夫人,您别吓我们呀,这是出了什么事,好歹说出来,大家一同出出主意啊!”
溪草上前朝她们摇了摇头,示意她们离开,等门口只剩下自己,才轻轻屈指叩门。
“姆妈,是我,您有什么事,能同我商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