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很。
“怎么舍不得,随你爱去哪就去哪吧,横竖与我无关,我一个人落得清静自在。”
明知是气话,谢洛白还是被她怄到了,张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口是心非的小骗子。你可真狠!”
他牙齿用了几分力气,溪草吃痛想要叫,看了前头的何湛一眼,生生咽了下去,由着谢洛白动作越发放肆,她推他不开,只得抿紧了嘴唇忍着。
等到官邸的时候,溪草的旗袍襟口早已大敞,裙摆也被撩到了大腿上,车子停住,谢洛白这才依依不舍地从她衣裳里头伸回手,恢复清明之色。
溪草没好气地推开他,侧过身将衣裳整理好,等气不喘脸不红了,两人才一本正经地各自下了车。
才走到门厅,芸娘急匆匆地跑过来,一脸紧张地揪住谢洛白。
“司令,我们小姐腹痛如绞,疼得快晕过去了,您快去看看吧!”
还以为董怜有多大的手段,原来也不过是老一套,王府大院长过见识的溪草,竟有点想笑。
谢洛白一心想要拉溪草回屋,好继续刚才在车上的未完的缠绵,谁知董怜闹出这么一出,太阳穴上顿时青筋暴起。
他深吸两口气,瞬间换上一副担忧神色,阔步跟着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