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敲击着膝盖,冷笑。
“何湛,我刚才看到老头子把他身边最信任的孙副官派出去了,你明天找人跟着他,看看楼奉彰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何湛应下,溪草便放了心,外头的事谢洛白自己会处理好,无需她多言。
见她舒展胳膊,懒洋洋用手肘杵着车门,眼帘有下垂之势,谢洛白揽过她的肩膀,将她往怀里一抱,在她发顶轻轻吻了一下。
“睡吧,到家还有一个钟头,现在让你睡饱,晚上可不许托困了。”
溪草马上就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脸色急剧发红,下意识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见何湛面色如常,似乎什么也没听见,心里还是狠狠地臊了一下,推开谢洛白冷冷道。
“我已经装了一次妒妇,今天夜里,二爷可没有别的借口再推脱董姨娘那边了,你收拾收拾,就赶快过去吧,拒绝多了,人家该怀疑你的真心了。”
谢洛白干脆将溪草抱坐在腿上,环着她摩挲那一双藕臂。
“当着你儿子的面,可不许撒谎,你真舍得我去找别的女人?”
如今天气渐渐暖了,溪草已脱了皮草,换上长袖的丝绸旗袍,谢洛白掌心的温度,隔着薄滑的绸缎传过来,让她身子有点软,可嘴上却硬